QZM也是聚会老友之一,和ZSN家同住城南,在铁四局。我们那时经常骑车串到他们两家去,感觉挺远的。和现在的“董事总经理”以及“上海帮帮主”形象不甚相同,高中时的QZM有点婴儿肥,黑黑的,老实又搞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挤眼习惯,次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口吃。高一刚入学不久,学校要举行文艺晚会,我们班跳集体舞,经常在学校后面一块野草地旁的操场上练习。那块野草地
[Read more...]曾经和徐汇区和杨浦区的残联都联系过,希望能借助盲人协会组织,义务地为盲人做些事,比如到校园去招募志愿者陪盲人外出、给他们读书等。我被告知由于没有残疾证,我不属于残联成员,一时恐难有事可做。工作人员记下我的联系方式,说有机会再联系,从此便无下文。所以,当我在JA China的论坛上发出帖子和e-mail,第二天就收到其工作人员的电话时,着实有点意外,也有点感慨。JA,即Junior Achievem
[Read more...]“老猪”是男生们送给ZSN的外号,我很晚才知道,并且不明所以,从来没有当面称呼过。他高高的个子,有一把带金属质感的悦耳嗓音,实沉的脑袋象一颗圆形陨石,表面布满坑坑洼洼的青春痘和络腮胡根儿,不规则的小眼睛又黑又亮,配上眼镜正好不显凸出。他家是炮院的,有一点部队气息,证据是口语连接词“他妈的”。其实他是个蛮规矩的人,有着一般男生的爱好(比如打篮球
[Read more...]93年3月,有个全国性的人才交流会在北京开。我以找工作为名,向辅导员请了十来天的假,跟一个出差的亲戚坐了一夜火车来到北京,和哥哥嫂嫂一起住在招待所里。他俩也正在北京出差。三月的北京,到处还是灰蒙蒙的,尚无绿意。我一个人背个包,在大街小巷中穿行,寻找心目中的北京印象——胡同、京韵大鼓、明朗的男孩女孩。。。。。。
[Read more...]老公在听朋友转来的一首歌,我跟着听,渐渐被歌词吸引,觉得有点意思。俩男歌手(也是歌的创作者)去国经年已入外籍,在民谣曲风中讲述着对中国的牵挂和回国时的感受。歌词以调侃的语气说着平实、真切的话,自有一股动人的力量。听第二遍,眼睛竟然有落东西的冲动。我一边骂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这么容易被“国家情怀”打倒,一边想这歌确实有点感人不能怨我的脑子打小儿被洗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鲜活有弹性的原
[Read more...]大四的时候加入了“托派”,开始背单词、做题目,准备93年1月份考托福。其实也没铁了心地要出国,只不过挺闲的。“出国”之于我,那时和考研、工作一起,成为国内空洞的文科大学生活尽头,引人向往的三柱亮光。当时在合肥的高中同学里,还有三个亦是“托派”,且资格好像都比我老,是“铁托”。他们是LW,FY和WL。我们
[Read more...]——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母和哥哥姐姐,向他们表达敬意。同时庆祝爸爸82华诞生日(2009年农历八月初九)以及爸爸妈妈六十周年结婚纪念日(2009年农历八月十五)。我们家四个孩子,每一个考大学的经历,饭桌上从爸妈嘴里听来,都是那么曲折又扣人心弦。
[Read more...]上大学了,同学们分散到五湖四海。我和几位外地同学常常通信。在大学的班上,作为一个本地生,我的来信和那些信多的外地生可有的一比。很怀念写信的时光。得知有信的兴奋,拆信的急切和小心翼翼,手捧信纸一口气读下去的畅快,看完后的意犹未尽,回信时的飞笔或斟酌,寄信时的轻松以及对下一封信的期待 。。。。。。纸质的写信年代,人有多少单纯的快乐!记得宝川刚上学时,写信介绍他们宿舍,说他跟同学睡一张双人床
[Read more...]高考后,我们班组织了一次骑车去巢湖的活动。就是从这次巢湖之行起,我们班男女生之间开始大规模地互相熟悉起来。五班的聚会文化,就此开始形成。从市区到巢湖湖边,骑单车需一、两个小时。路上农田、水塘和树木交错,一群学生在乡间的马路上你追我赶,有时则并肩而行,聊天、开玩笑,留下串串笑声。有几次,有人的车子出了毛病,前后的同学就停下来摆弄,或陪着去修车铺。一张张青涩而没有皱纹的脸上,写着高考后的轻松,和与同伴
[Read more...]高考时我们的考场还是四中。我在考前三天发起烧来,越烧越高,全凭吊激素强压应付,考完就直接到医院吊水。印象特别深的是考数学前夜,我晚上从医院退烧治疗回来,躺床上捂汗。一身一身儿的大汗出来,又不敢掀被子,那个难受劲!几乎一夜未睡。还记得爸爸的一个老朋友到家里探望,安慰我爸说,也许一烧反而把头脑烧得更灵了呢。可惜这种小概率的好事件很难找上我。这次高考,凡是要我多用点脑子的科目,比如语文,数学,物理,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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